德國牧師馬丁.尼穆勒:
納粹殺共產黨時,我沒有出聲,因為我不是共產黨員;
納粹殺猶太人時,我沒有出聲,因為我不是猶太人;
納粹追殺工會成員時,我沒有說話,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;
納粹殺天主教徒時,我沒有出聲,因為我是新教徒;
最後當納粹開始對付我時,已經沒有人能站起來為我說話了。
其實有一個概念有點有趣,這幾年的社論常常有,歷史共業、大家都有責任、大家都有罪或是沉默也是一種霸凌的論調。確實,從起因後過來看,雖然沉默的大多數人看似沒有表示意見,但是當佔據權力位置的人做出違反常理和認知的決定時,沒有表示意見變相成一種默認。
會有這種現象就是一種認為社會是一部大機器的概念:我們都是小齒輪、我們身不由己、我們也無能為力,所以當駕駛者在該前進的時候打到倒車檔,即使我們也是很努力的過自己的生活,我們的整個社會還是不斷的向後退。要怪,到底是要怪那顆讓整個機組反轉的齒輪,還是要怪打到倒車檔的駕駛者呢?以台灣來說,造成各種光怪陸離現象的奇人就好比那顆倒車檔的齒輪,令整個社會往後退。而那個駕駛者就好比整個社會的集體意志。即使入錯檔位也不知不覺毫無反應,甚至自我矛盾。
然後我們把氣都出在那顆倒退的齒輪上,辱罵它、責怪它。從同理心的角度來看,它也只是一顆齒輪。它可以是總統、可以是某個法官、某個有影響力企業家或是某個知名的藝人。當我們社會不允許一個總統盡他可能去改善國家體質時,他只能順這社會的意志走,因為這樣,他或他的政黨,才可以獲得最大利益。同理,當某個公務員盡力卻不只得不到回報,甚至惹來殺身之禍,而社會的意志又不保護他的時候,他也只好順著社會的意志走,當個不求成事,只求安保的公務員。
或許每個齒輪的力量很微小,抗拒的力量只能傳遞幾顆齒輪後就遞減至沒有。但也有幾個成功的例子。諸如,拍出空前紀錄片的看見台灣;諸如,那些被抹黑有點徹底的慈善團體;諸如,那些默默在為流浪貓狗付出的愛心人士。即使他們的力量很小,但他們已經在運作並且開始影響其他人,只是這些力量到底是越滾越大,還是最後終歸寧靜,關鍵還是不在那些高官怎麼想、企業家怎麼想、政治家怎麼想,而是在於整個社會怎麼想。因為,高官需要社會賦予他職位,企業家需要社會給予人力和資源才能賺錢,政治家需要社會授權機會繼續連任。如果今天台灣的社會超有Guts,我們一定會有超有Guts的企業家、政治家、公務員。就像種瓜得瓜,種豆得豆的道理一樣。今天的社會是昨天以前的我們造成的,已經無可挽回。而明天以後的社會還充滿無限可能,端看我們每一個人到底是置身事外然後隨波逐流,還是加入努力逆轉的那一方直到我們盡頭的那一天。
所以,沉默不是一種罪,只是一種表達。沒有絕對的善與惡、好與壞,這只是整個社會的選擇。對於默默付出卻失去生命的烈士...R.I.P
最後附上.....最近特愛的一首歌:
實.在.太.屌.惹.....
就是大家都太自私了ˊ ˋ
回覆刪除只好派出Jan Egeland惹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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